休谟说:“人老了,记忆力也大不如前,有些事总是记不住。”
罗素说:“让你隐退你又不肯,偏偏要去服侍那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休谟说:“慎言!你我虽然是组织里的老人,不过组织有组织的规矩,以下犯上可不是聪明人的选择。”
罗素放下手中的白猫,白猫一跃而起,跳到了桌子上,然而又向着墙壁跳去。
石壁如同水波一样荡漾开来,白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硕大的猫头。
罗素说:“说真的,你就真的愿意对一个小丫头俯首帖耳?”
休谟说:“我效忠的是古神,只要是古神的意愿,我都会服从。”
罗素嘲讽道:“啧啧啧,还真是忠心。”
休谟说:“我这次来,是受首座所托,想问你药物研制的进展。”
罗素说:“首座?他是不是有些心急了?”
休谟说:“现在整个魔罗,就我们远东支部进展最慢,首座因此受到了不少指责和嘲讽,他心急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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