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被噎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跟这个人不大,口气很大的小屁孩说啥了。
张培光晃荡几步可能是无聊了,又歪着脑袋问胡三:“哎?看大门的,你是不是喜欢我后娘?”
胡三这回不止是噎到了,腿一软都要晕过去,好在草上飞手急眼快上前一把扶助,胡三不好拿这个他认为的于次峰儿子发火,回头没好气的对着草上飞道:“滚犊子,老子我刚刚滑雪呢!死一边去!”
说完低头斜眼看着张培光:“你个小bi崽子毛都没长齐,知道啥叫喜欢吗?话说你咋知道我喜欢秀的?”胡三心说我有这么明显吗?一个毛孩子都看出来了……
张培光小嘴一撇:“切,当我瞎吗?你看我后娘的时候哈喇子都挺老长,一副恨不得舔一口的贼样……”
“咳咳咳……我…咳咳咳……”胡三终于摔倒了,这次没有人扶他。骡子和朱达一副事不关己关我屁事的模样大步飘过;草上飞二人经过刚刚的一顿骂,这会也不敢上前装犊子了,只能心里想想营座这滑雪滑的真不咋地;丛茜双眼无光的跟在最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显然没有注意到发生的一切。
…………
距离城东门五里处,这里已经彻底出了昌邑县城防的视线范围了,胡三在这里止住了脚步,对着骡子一抱拳:“兄弟,我就送到这了,剩下的路要你们自己走了,我想带的话秀跟你说了吧?”
骡子抽出口袋里的手,也像模像样的抱了抱拳:“陈老板娘说你要见我们领导?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只能说见到转告,没毛病吧?”
“呵呵,没毛病没毛病,这一路不一定太平,让我这俩兄弟跟着你,路上也有个照应,至少这方圆几十里,我胡三的名头还好使!”胡三拍着胸脯说道,他要的就是骡子能把话带到就好,他相信于次峰会找机会见他的。
骡子和朱达头脑简单,没想那么多。一边张培光不干了,小眉毛一拧:“啥?你是想叫那俩人盯着我们?你这看大门的不会想掏我们老窝吧?”说完还特意看了看草上飞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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