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修德曼在旁边陪着,没过一会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再喝了,孩子;你的妹妹难道会在几杯酒喝下去以后就出现在你眼前了吗?
我摇头,他说:那就对啦,事情已经发生了嘛。
我转过头去,说:道理谁都懂,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人的身上;是没有几个人可以无动于衷的。师父,我是个人,我不是个玩偶;不是说有人按一下停止键,或者对我讲几句道理,我就可以一天到晚嘿嘿嘿的笑。
他说:我理解不了,亲人什么的;难道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吗?在我看来,只有弱者才需要依靠别人。
我说:假如连一点可以珍惜的东西也找不到了,那纵然再强,力量要用来守护什么事物?师父,我以前跟你一样。总觉得自己死了没所谓,但现在我发现自己做不到就这样把舞空离开的事情一笑置之。
猛饮了好大一口啤酒,老头子勃然大怒了:那你这算什么?自暴自弃了啊?这就是你为了纪念你妹妹离去而采取的行动了吗?
我把酒杯摔在地上,冷喝道:你废什么话?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面骂人很爽是吧?我看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老子警告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别拿自己的道德观去约束别人;这他娘的恶心透了。老子就是不爽,在这里装圣贤,自己说些自己都搞不懂的废话有什么用?
我是你师父,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他指着我的鼻子,但我压根就懒得理他了。
我说:你走。咱们两师徒从今往后没什么可说的,谈不拢就以后一句话也不要再讲!
你……
他很是生气,摔下酒杯,脸色跟我刚刚杀掉他全家一样;最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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