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正提醒他说：“老曹你再想想，却是你跟那个白衣女人没有过交集？我是说，如果那个白衣女人就是传言当中的那个年轻寡妇的话。”
老曹有些不高兴地说：“方队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怀疑我跟哪个寡妇有染吧？”
老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逗得我差点笑出来。
方大正摇摇头说：“这倒不是，我是说你们在一个镇上生活，总会打过交道吧？你没有的话，难道你夫人也会没有吗？否则的话，她不会无缘无故来你门前烧纸吧？你也知道，上别人门前烧纸是最忌讳的是，除非有深仇大恨。”
老曹还是不高兴的说：“既然她是女鬼，还不想干啥干啥啊？反正我跟她无冤无仇，也没打过交道，至于我老婆，在我的印象里也应该没跟她打过交道。”说完老曹有转过头问曹小敏：“小敏，你记得咱家有跟那个女人打过交道的事吗？”
曹小敏摇着头说：“那个女人名声不好，还不这个镇上有成年男人的家的女人都跟她有仇啊。”
老曹赞成的点点头说：“这话说的对。”
方大正又问我：“你觉得她不是女鬼，而是个人？”
我点点头说：“没错，她应该是个人，就是身手比平常人好罢了。”
方大正想了想说：“那就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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