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看过去,是一个年轻人弯弓搭箭,看样子还想要再射一箭来。
“好!好!这就是虎魄营的待客之道吗?王宗概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家就上奏圣上,定他一个欺侮同僚,纵容下属的罪过!”
一番威胁,柳天阴却没有再动手,不是怕了那小子,是在他人地盘上打人,委实不太合适。
王仲海从柳天阴对自己的称谓里得知柳天阴的大概身份,动作不停:“一条阉狗,竟敢在军营之前狂吠,授首吧!”
又是一箭袭来,直取柳天阴的眼睛,无半点留手。王仲海和大多数人一样,不相信一个阉人能有什么实力,之前柳天阴的动作全被当作是运气。
柳天阴哪里能忍,就是王仲海的称呼都让柳天阴火冒三丈:“王家的小子,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咱家今天就要帮王老将军好好管教一下你!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一次,柳天阴看准时机,一剑将铁制的箭头用内力硬生生打出一个豁口来。
箭疲软地落下,就落在柳天阴的马前。
柳天阴站起身来,一脚踏在马上面,运起内力用力一蹬,人就飘出去三丈远,提着剑,满脸愤怒地冲向王仲海。
王仲海也是在两军阵前厮杀过的,手上沾过血,虽然眼前柳天阴爆发出的气势强盛非凡,但王仲海仍旧鼓足勇气,不露怯地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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