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理会我的身子,我还硬朗得很……”只是强撑着一口气说完长句的话,老翁便咳嗽不止。
毕精再三拒绝,老翁喘气声愈来愈大。
“小伙子,我不怕告诉你,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就让我为宁康县的百姓,为我死去的女儿做些事情吧。算是我求你了!”老翁面色涨红,紧紧拉住毕精的手,眼睛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毕精不再说话,只是慢慢地扶着老翁上马。
马飞快地向前跑去,杨鏖和另一位鼓起勇气的青年骑着马,跟在毕精身后。
“老人家,您刚才提到您的女儿。”
老翁叹了一口气,说话不再磕磕巴巴,而是很流利地诉说,可毕精却预感不妙。
“我的女儿啊,她是个好姑娘……”老翁的语气缓慢且轻柔,枯槁的身形里洋溢着数不尽的关爱和回忆,其中更是囊括了溢于言表的悲伤。
“她从小就喜欢读书,又孝顺,长大以后愈发窈窕,每日来提亲的人就要把门槛踏破了。”
老翁语气急转直下:“可是,庄文友这个混蛋。他凭借自己念过几年书,考中做了官,就将嫁与他的,我的女儿休了。当初他去赶考的钱还是晴儿砸锅卖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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