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阴吩咐完庄文友后,就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庄文友和姜师爷赶忙退出。
“毕先生……”柳天阴话还没有说完,毕精就跪下了。
“某愿作大人的马前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诶,毕先生莫要如此说,是效忠朝廷,与我何干啊?”柳天阴顺势还对着云京方向作揖,以表忠心。
毕精只是付之一笑,也不理会,亦不改正。他看人准,看事更准。眼前这位绝不是凡夫俗子,所图谋之事更非寻常之事。也许此时还没有如此心思,以后就未必了。
他们二人就坐在县衙的偏厅里优哉游哉地喝茶,至于庄文友,则是火上的蚂蚱,急得跳脚。
“现在可怎么办?”庄文友在路上反反复复念叨这句话,可依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时倒是姜文远有点魄力,站出来拦住庄文友。
“庄文友,现在的办法只有一个!”姜文远眼里闪过狠色。“一不作二不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可遭殃啊!”
庄文友立即意会了姜文远的意思,却是在不断踌躇:“谋害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
“废话,就你我做的那些事加起来,难道就不是死罪了?放过他我们就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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