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友当机立断,泪水慢慢从眼眶中溢出。
“大人,下官有罪。因听信小人的谗言,一时间鬼迷心窍,竟敢加收入城费。又不上报朝廷,交以充公,实在万死。”
庄文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诉着,把罪行撇得干干净净,一口咬定全是姜文远指使他做的。
“哦,一个小小师爷怎么有能力指使你这位县令呢?”
“大人有所不知,这宁康城内有三大家族,他们掌控着宁康城的商业,若是下官想要做出些许的成绩来,必然是绕不开他们的。”
姜师爷被庄文友这么一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庄文友,你个畜生,要不是我堂兄看在你曾经读过几天书,考得功名,你早就在街头要饭了,今天竟敢反咬一口!”
“你住嘴!”庄文友似乎害怕姜师爷把什么事情抖落出来,急忙给姜文远使眼色。
姜文远也从暴怒之中清醒过来,此刻他们互相撕咬对彼此都是没有好处的,只有齐心协力,把一个替罪羊推出去,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大人,冤枉啊,此事与我,与姜家实在明天半点关系啊。全是李家和孙家一起策划的,我姜家不知情啊。”姜文远立刻辩解。
柳天阴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听他们俩扯皮,推卸责任。他还要把那伙劫匪拿下,拿到那批财物。等他回来了,在和庄文友他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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