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阴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他非常欣赏此人。在相遇不过片刻,他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地位,性格。这种人,往往是聪明的,并且聪明之中还带着奸诈。他绝对不善良,但也不会那么险恶。
所以,柳天阴不禁想要把此人拉拢过来。把他放在这个地方属实可惜。因为以后的勾心斗角,如果单独是他柳天阴一个人,未免太累了,而且双拳难敌四手。
毕精见柳天阴不做声,自然是意会了,跟在柳天阴后面走。别的不说,单单是识人这方面,他毕精还从来没有服过谁。这位绝对身居高位,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顺着毕精指的道路,柳天阴来到县令休息的偏厅。因为无事可做,公文也批了个干净,自然不用再坐堂,所以庄文友就在县衙的偏厅坐着休息。
大炎朝的县衙通常都配备有给县令居住的屋子,一般在县衙后院。和正常的宅邸一样,花园,正堂,偏厅,厢房等等一应俱全。
柳天阴正要进入庄文友所在的偏厅,却被一个中年男子拦住。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随意闯入县衙!”那男子大声质问柳天阴,随即看到毕精跟在柳天阴后面,又回过来问毕精。
“毕精,你不是已经和县令大人见过面,交谈过了吗?又回来作甚?”
他也只以为是柳天阴与毕精有些关系,想要带柳天阴来见一见庄文友。没办法,柳天阴的衣着实在是比较寒酸,尤其是和毕精,这位县衙师爷相对比。而这师爷,说白了也就是草包一个,压根儿就没有毕精那样识人的本领。
“姜师爷,我带我这个亲戚来和庄县令混个脸熟,还望姜师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毕精边说着,边从腰间取出一张银票,面值三百。这委实是一件大手笔,让柳天阴再次惊讶,心里对毕精的欣赏更多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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