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地喝几口酒,杨鏖总算是体会到毕精那天晚上的心情,恨不得立刻跳起来。
可是他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心事,只得叹一句:“唉!”
毕精多灵光一个人,他知道这时候就需要自己“适时”地询问:“杨教头为何叹气?如今在贼巢前,想来以杨教头之勇,定能斩获头功。”
“哼!一群山贼洒家还未曾放在眼里过,只是洒家今天输了!还输给了一个书生手上,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传出去定然被天下英豪耻笑!”
毕精洒脱道:“诶,看开点,反正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想那位大人也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的。至于其他人,你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就放心吧!”
“那不行,我杨鏖行得正坐得直,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嘿!”毕精道一声,被杨鏖一个眼神吓得把要说的话全咽下去。
到头来,不是的反成他了。
“喝酒喝酒。”毕精索性结束这个话题,要是接着聊下去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都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到他们这是“逢酒千杯即知己”。话匣子越打越开,自然也是毕精有意为之。
“杨教头,难道您真的只甘心当一个武练教头?不想成为一位万人敬仰的英雄?”
杨鏖苦笑连连:“洒家又何尝不想?可,可洒家至今为止也不清楚究竟怎样方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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