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反轮到杨鏖疑惑了:“你如此惧怕洒家作甚?洒家又不是索命的恶鬼,也不做那般强盗的勾当。离洒家近一些。”
毕精连忙摇头,打死也不肯上前,这旁酒意也醒了几分:“壮士,好汉,这位英雄,这瓶酒权当我送与您,不收钱,不收钱。”
“那怎么行!那洒家不是成了和山贼一样货色的人。”
毕精他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也怪杨鏖长得实在是凶神恶煞,人都说相由心生,要人怎样不怕?
见毕精一直不肯靠近,杨鏖这倔脾气就噌地一下上来了。
“嘿!我看你这老小子就是讨打,快快站到我跟前来,否则管教你尝一尝什么叫撕心裂肺!”
这一句话把毕精吓得心肝颤,弓着腰就走到杨鏖眼前。
“你看你这个人,就是贱骨头,非要我如此请你?喏,这是洒家的酒钱,洒家可不是劫匪。”
毕精哪敢接杨鏖的钱,有命接他可未必还有命花。唯唯诺诺地站在那里,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激怒了杨鏖。
“你这厮难道是嫌我给的酒钱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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