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炽与沈守义对头骷髅来来回回讨论了不下两个钟,最终决定明晚先去夏文升的坟墓看看。
沈守义这几日都在外面劳累奔走,骷髅头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他很快就有了困意,沈家父子俩人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炽关着灯,坐在床上没有睡。
他并不知道夏文升的坟墓在哪。
他没有和沈守义说,是不想听到沈守义说他不敬业,这一次办丧事,他是偷工减料了,但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什么都没有,是真的无事可干,难不成让他干干在那里杵着。
虽然他很好看,可他不想做花瓶,何况是在坟墓前的花瓶。
今晚,他得先去探查坟墓的位置。
第二天,天刚亮。
沈炽双耳上不似昨天戴了黑色耳钉,他穿着一身简单的黑红搭配,上身是短袖,下身宽松短裤,脚上塔着白拖鞋,站在沈守义的房门前使劲敲着,“老爹,开门。”
“臭小子,不知道昨天我是凌晨回来的呀。”
沈守义年轻时过得惊心胆颤,神经敏感,睡眠极轻,很容易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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