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守义年轻时是个糊涂,常年不归家,他对沈炽童年有所亏欠,所以虽然经常说沈炽,却从没有打过沈炽。
也因此,沈炽是被娇纵惯了,并不怕沈守义。
“真是偷的。”沈炽走到了沈守义后面帮沈守义捶背,他在沈守义耳边说,“这骷髅头原来那个主人死了,我还给他办了丧。我这也是行善,这东西落入别人手中,还不得再害死个人。”
沈守义怒气不减,“你就嘴平,偷就是偷,哪有那么深明大义。”
沈炽手中的动作一僵,“行,我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音落,他走到沈守义对面,用手推了推已经打开了的木盒,“你倒是看看这东西,才挖出来不到两天就害死了一个人。”
听了沈炽这话,沈守义脸色开始一阵红一阵白。
沈炽也知其中厉害关系,他倒吸了一口气。
他看到沈守义把骷髅头从木盒中拿了出来,捧在手心看了又看。
沈炽的眉头向上一挑,“嗔,爹上面有尿。”
沈守义淡淡的看了沈炽一眼,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舌头在那头骷髅的顶部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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