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炽付了款,收七情瓶的手一顿,抬头看向男人,“你知道?”
男人似笑非笑,微弱的光打在他头上照见一丝白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沈炽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玉白色的七情瓶,指腹抚摸着七情瓶上七个七情图案,“我叫沈炽,不先生怎么称乎?”
男人大声说,“我姓钱,名就两个钱字。”
钱钱钱。
是哪个被钱迷了眼的父母给孩子取这个名字,沈炽心下吐槽无数。
“钱先生,我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说完,沈炽转身走出了殡仪馆。
沈炽走了有一个多钟,殡仪馆来了个长的俊美,长发捆在后面的男人。
“钱先生,原来你还收这种帮人看店的活。”
钱先生死死盯着俊美男人全身的名牌,“我这不是没有事做,要不白大老板给我一个活,让我吃口饭。”
被叫做白大老板的男人叫白天雨,白天雨没有接钱先生的话,他后面传来成熟女性的声音,“是小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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