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姐是怕我实力不足啊，这可让人失望。”沈炽表情很平和，声音听着也温柔，却分明有些低沉，“阴阳道上女性不到男性的五分之一，实力好的更是屈指可数，马小姐如此猜测别人的实力，可有想过自己的实力才是最让人心疑的那一个？”
马宝儿怔了一下，大笑出了声。
沈炽在马宝儿的笑声中醒悟了过来。
沈炽是四鬼族的继承人，光顶着这个身份，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会有人对他的实力有太多怀疑。
马宝儿不是在试他的实力，那她在试什么？
马宝儿从挂在腰间的方形小包中，取出一个叠成豆腐块的玄色手帕，打开手帕里面包着的，是三两片黑色蛇鳞。
“这是我第一次上豫岛发现的蛇鳞。”马宝儿注意着沈炽微微行八字的眉头，“这种蛇鳞是从黑墓蛇身上颓下的。”
沈炽一愣，马宝儿知道沈炽对黑墓蛇有阴影，可她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应该除了沈家的人，便没人知晓了。
“看来马小姐的人脉还挺广的。”这件事情八成是从沈家内部之人口中得知的，沈炽说完眼睛瞟了一下凤卿寻。
凤卿寻笑着小声接了一句，“可不是我说的。”
马宝儿看了看凤卿寻，又看回沈炽，“我对沈家做过一些调查，沈少爷的事也只是碰巧听的一二。”
“目的是什么？”沈炽语气很是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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