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战一听,一口茶吐了出来,正中那些花,从寒的碎碎念又来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会?这可是我们花了一个晚上赶出来的,难道你们还想翻工吗?”
冷皓还顺便一记冷眼过来,那两只立刻噤若寒蝉。
另一边,埋在花丛中的沈越,整张脸都是花啊叶啊的碎末,整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来,其他几只不约而同地看过来,看到他这装束,都不由得噗嗤一笑。
夜晚很快就过去了,白昼来临。
一大清早,除了从寒这个孕妇嗜睡一点,其他几只都精神奕奕地起了床,下了楼,吃了早餐,装了车。
就等着出发了。
好一会,从寒才从楼上下来,昨晚整到很晚,反正客房很多,这几只都留宿沈越这儿了。
沈越一身黑色的西装,气宇轩昂,身材高挑挺拔,气场十足,脸色冷峻,站在一车的鲜花面前,那情状怎么看怎么不搭。
另外三个,就冷皓跟沈越一样是黑色的西服,廖战是酒红色的西装,夜桐是银色的西装。
从寒因为怀着六个月的身孕,而她执意要见证这伟大的时刻,所以她怎么劝说也不听,一定要跟着来,服侍上宽松为主,穿着平底鞋。不过也算是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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