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被她突如其来的冷硬语气刺激得清醒了些,在公司里的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形象又回来了,他放下瓶子,吐了一口气,凑近她,“你这是过河拆桥了?”
“那又怎样?谁叫你那么蠢,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你推荐给二叔。我早就跟你说过,叫你收敛一点,小心有一天栽到女人的手里。你偏偏当耳边风,连白家的公主你都敢碰,简直就是找死。”
白箐箐恨铁不成钢,说得咬牙切齿。
“白芷深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高新阴沉着眼,恨不得将白芷深撕碎。本来还以为是普通的女员工,谁知道。
“就你那怂样,也就调戏调戏女员工的胆。”白箐箐一声讥笑,“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要做什么别扯上我。”
“要我不扯上你也行。每个月给我打十万块钱到我账上,每周晚上都要过来伺候我。”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以为你是谁?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你也想让我跟着。哼!”
就像刚才说的,她是眼瞎了才会提拔他。现在好了,二叔好不容易对她树立起一丝信任,经过这件事,已经灰飞烟灭了。
高新邪恶地笑了,满嘴的酒味,他一把将她搂住,“那没办法。谁叫我们曾经同床共枕过呢!你要是不答应,那行啊!我去董事长那么一说,你陷害白芷深的事不就暴露了吗?我看他还不赶你走。”
“你敢?”
“你看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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