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父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双手覆上了脸,忏悔着,“深深,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跟你霜姨没有关系——”
“呵!”颜深深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都到了这一步了,他还那么护着那个女人。
颜父住了嘴,看着颜深深的目光有悔恨,有无奈,有愧疚,更多的是慈爱,还有痛心,“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想听,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沈越,你真的不能嫁,你忘了六年前,你的腿是怎么残的了吗?你忘了你的孩子是怎么流掉的吗?你忘了你如今的这一切都是谁赐予的吗?”
是啊,这一切,她怎敢忘?
沈家,是她的仇人!
沈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她这六年无辜青春的陪葬者。
夜色染上了一些寂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落地窗前那个打造得很是奢华的轮椅上,也照在颜深深淡漠疏离的脸蛋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紧抿的唇。
时间静静地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轻轻的,低低的,在她的耳畔回响,像一首悠扬的笛声穿梭着。
接着,房门被打开,露出了颜希希那张青春靓丽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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