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贵重...”宗正臣想了想,不确定的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个方形钟表:“应该是那个了吧?”
这是一个造型很奇特的正方形挂钟,边框和指针都透露出了一股‘罗曼式风格’的典雅美,而它的背景也是一副风景优美的图画,两只似鸟非鸟的飞禽类生物在天空中狂飙,地下则是一望无尽的金黄色麦田。
“这是应该著名建筑学家琼斯·艾理亲手设计出的工艺品,流传到中国后曾卖出两千万的高价,后来兜兜转转,就落到了曹原的手中。看这金黄色的麦田和两只充满了自由气息的飞鸟,这些都是用黄金融成的‘金水’绘制而成,制作的难度极大,而且这件工艺品也是琼斯·艾理设计的最后一件艺术品了。”
“用黄金融成的水绘制?听起来就很牛。”何才感叹。
“是啊,所以说这可不是一件凡品。”宗正臣说,即使是他这种身价的人,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也不由得有些意动。
凌雪盯着钟表思考了很久,有些不解:“可是它还在这里,不是吗?”
凌雪的话将沉浸在艺术世界中的众人拉回了现实,是啊,既然这副钟表那么昂贵且稀有,那为什么它还在这里?
“或许是凶手并不清楚它的价值,只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钟表也说不一定。”毛管家缓缓的说。
凌雪摇了摇头:“不,并不存在这种可能。纵观凶手这一连串的犯罪手法,不难看出他是经过详细调查后才展开行动的。无论是开始的杀死落单的苏铭侦探,还是以同样的手法炮制杀死罗哲,以及接下来的封锁通讯设备和炸桥行动,环环相扣,并且在接下来的作案中几乎没有留下来任何的蛛丝马迹,可以说是手法老道,我甚至怀疑凶手是个惯犯。”
“这样心思缜密的人,别说是房间里有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恐怕就算是这个别墅中原住户的起居习惯,他都摸的清清楚楚。”凌雪看着墙上悬挂着的钟表,缓缓说:“所以,如果说凶手不知道这个表的价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难道凶手为的不是钱?”何才一拍额头,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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