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目击者的杨牧,则是一个凶手没有料到的变数。
“你在想什么?”凌雪问。
杨牧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末了补上一句:“如果那张信纸,还保留在屈心静的房间中就好了...”
“是啊,那张信很有可能是关键。”凌雪有些疑惑:“只不过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次的凶手犯案风格似乎和前几次都不太一样。”
“是吗?”杨牧一愣,关于这一点,他倒是不清楚:“为什么这么说?”
“你仔细想想,从我们来到别墅的当天晚上,苏铭侦探的死亡就伴随了凶手极为‘嚣张’的态度,也就是凶手将人杀死后,故意吊在了大厅中让我们看到。”凌雪帮助杨牧回忆着:“而第一天罗哲的死亡也是如此,凶手还特地用了一样的手法,甚至连作案地点都没有变,可以说是胆大妄为。”
“而在第二天的晚上,凶手虽然没有如法炮制的将尸体悬挂起来,但是他却将曹原夫妇二人给吊在了自己的房间中,在这三次案件中,他原本都没有必要将作案过程弄的如此复杂,明明杀了人就可以走,但非要玩一些...骚操作。”凌雪的表情有些凝重:“而反观这一次,凶手似乎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找上了屈心静,从那些散落的内衣来看,他的目的性极为明显。在做完事后,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杀人灭口,并没有以往的嚣张气焰,并且没有拖泥带水。”
“你的意思是,凶手的心态发生了改变?”杨牧问。
出人意料的,凌雪却摇了摇头:“以这种犯下了罪大恶极的罪犯心性,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使他恶毒的心性发生改变的概率微乎其微。而我比较倾向于的一种说法是,”凌雪顿了顿:“这次犯案的凶手另有其人!”
“什么?”杨牧瞳孔狂缩,他惊骇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侧目,他连忙干咳了两声,压低了声音:“两个凶手?”
“我只能想到这一种说辞,否则完全解释不了凶手今天的犯案会如此低调。”凌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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