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杨牧收回了目光,缓缓闭上了双眼。
到了晚上,就又该有人死去了啊。
会是自己吗?
杨牧期待凶手今天的目标是自己,这样的话他就能一览凶手的真容。可他也害怕是自己,因为没人想死。
这种所有人的名字都被记录在了死亡笔记本上的感觉,很差。
嘎吱。
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轻咳声从杨牧身后传来。
杨牧猛的睁开了双眼,回头看去,在他背后十米处左右,有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头,老头的身体情况看起来很不好,骨瘦如柴、脸上还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病态黄,他干枯的右手上插着一个管子,连接的是一瓶吊瓶。不过老头的表情很平静,古井无波,像是一个看淡了生死的智者。
杨牧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老头,但杨牧很清楚,他应该就是宗正臣的父亲——宗天了,二人的眉宇之间隐隐有着相似之处。
“您好。”杨牧对着他点了点头,态度还算是恭敬。
宗天似是笑了笑,用右手处的滑**控轮椅来到了与杨牧并列的地方,他张了张嘴,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中被挤出,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你是侦探吧?很抱歉将你拖入这趟浑水之中,关于这场凶杀案,这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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