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面色如常,说道:“咦......没什么要事,只不过是来一会老朋友而已,自深脑长议之后,咱们也许久不曾见面了。”
“哈哈哈!”紫衍神钜低沉吟笑,笑声中的愤恨任谁都可以听得出来,“亨王,你说错了,不是深脑长议,而是深脑长囚!”
“唉,当年阎王表面上是邀咱们开会,实际上却是暗中做手,将咱们囚禁偌久岁月,致使天朝蒙受不少损失,孤这段时间忙于内政,但每每念及此事,依旧是愤愤难平呐。”
金瓯无缺面露怅然,不过目中却有一丝喜意,紫衍神钜的态度显然是对阎王极其不满、甚至达到了愤恨的程度,这让他对今日之行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哈”,紫衍神钜轻笑一声,道:“纵然愤慨,但商人总是以利益为先,吾所认识的亨王,不是那种为了一时意气兴战,而使国力耗损之人。”
“哈,钜王这句话,是在笑孤怯战,还是在笑孤市侩呢?你了解的嘛,若真对此事全然不介怀,那难免会受人轻贱,以为孤天朝软弱可欺,也非是有利之举,适当表达不满,别人才会尊重咱们的心情啊。”
金瓯无缺说到后面,语气已然变得有些威凛,与先前的温和口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哦?亨王此话,似乎意有所指啊。”
紫衍神钜同样是只老狐狸,金瓯无缺语中所透露出的重重不悦和急切,他一目了然。
只不过让他疑惑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其来到紫宙。
“唉,钜王,实不相瞒,孤今日之所以来到不工山,便是为了不让你我受他人轻贱和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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