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如果这是缈月体内异识刻意的伪装,我或也可借此机会震慑一番。”
想到此,禄名封看着天际徐徐飘动的白云,幽幽说道:“却尘思已被我与三誓联手重创,虽然最后关头有人出手相救,但料是已无回天之力,从今以后,望你能收心呆在天阙,好生为儒门效力。”
“收心?为儒门?哈哈哈...”
突闻却尘思噩耗,缥缈月娇躯一阵摇晃,连续向后沉退了数步才止住,同时脸上更挂上了一抹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的人见犹怜的表情。
禄名封虽然心疼,但此刻却并未开口安慰。
就在这时,缥缈月骤感头痛欲裂,闷哼一声后,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禄名封,却尘思现在人在哪里?”
“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去寻他的念头。”
知晓缥缈月性格坚韧,不是轻易放弃之辈,禄名封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现在佛门仗着势大私吞三教本源,咱们与道门的关系绝不能出现嫌隙,却尘思今日恶行昭然,你若此时去找他,岂非陷儒门于不义?如果无上崇真的人知道了,天阙又该如何解释?”
“说不说在你,但我一定会去找他,纵使你能锁我一时,也锁不住我一世,至于此行的任何后果,缥缈月一力承担便是,决不会让儒门为难。”
“皓月!”见缥缈月仍旧不改变想法,禄名封面色一紧,话音瞬间提高,“你为他忧虑,付出真心,他却未曾给过你半分情意,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再者,你怎知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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