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颐不想让裴绮罗涉及朝堂,涉及党争,他沉默了一会,抬眼瞧她道:“陈家的事情你且不要再插手了,我会另外派人盯着。”
裴绮罗心里是明白他多半是不想让自己涉及危险之中,可她不是那种依附男人的女人。如果这陈诗雅不是针对她也就罢了,她还针线是懒得管的,但是这陈诗雅摆明了就是针对自己。
而且更重要的事,她有心想要害小树桩。裴绮罗这人是很护短的,她一旦将某个人护到羽翼下,那么这个人只有她才能欺负,别人是一根指头也碰不得,但凡碰了,她一定十倍还回来。
所以玄颐的话,她根本不可能听的,他毕竟救了自己好几次了,这一次还差点没了命。裴绮罗不想拒绝的那么明显,只说:“我会看着办的。”
玄颐比她想象中也更要了解她,听她这么说,自然也知道她是不会听自己了,便也只朝白键使了眼色。让他安排暗卫在暗中多留意一些。
他伤的很严重,就坐了这么一会,脸色就变得很差,裴绮罗瞄见他不停地揉着眉心,忙担心地坐了过去,担忧地望着他,轻声责怪道:“扁景先生都说了,你需要静卧一个月才行。快躺下!快躺下!”
口中说着,她也没有什么男女大妨的意识,手也跟着主动去扶他躺下来。
她这样担心自己,玄颐很是欣喜,便任由她的动作躺了下来,黑眸定定地看着她,里面满是裴绮罗不愿意见到的情绪。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煎药。”裴绮罗将他手上的握着的书也给拿了下来。
“这种事让小厮去就可以了,玄明是不是将人都给带走了?那白键去也是一样的,你陪我说会话。”玄颐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愿意她离开。
两个孤男寡女的待在一间房里会有说什么?裴绮罗的脸有些红,这会儿她到想起男女大防的说法,结巴道:“这,这不太好,我还是去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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