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绮罗给玄颐喂过露水手,就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一夜过去,他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她目光触及到敞开的胸襟,面色有些发热,红着脸伸手向他的胸膛,想趁他还没有醒来之前,将他的衣服给还原好。
只是手还没有触到他的衣服,就被一把抓住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玄颐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五六成了,武人的直觉让他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人靠近,本准备一个使劲卸去对方一只胳膊,但触到手里的柔软,立刻停住了。
他睁眼看到红着脸的裴绮罗,将昨天的事情全是想了起来。
“你,你想啦!”裴绮罗没想到会被抓包,双颊更热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嗯!”玄颐应了一声,但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腕。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家大开的胸襟,眸光闪了闪使坏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里伸。
“你,你干什么?”裴绮罗心中警铃大振,努力往回抽回手,不让他得逞。
“当然是做你想做之事了。”玄颐也不肯就这么放弃一个逗弄她的机会,两人就在并不是特别粗的枝丫上拉扯起来。
一个不防,两人都重心不稳,朝地上掉了下去。
玄颐的功夫跟着恢复了五六成,他使了一个巧劲,在落地前将裴绮罗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让自己成了那个摔倒地上的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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