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大夫请来了,你们在哪?”石头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裴大妮听了,一边迎出去,一边喊道:“我们在房间里,快进来吧!”
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夫在石头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看到简陋的房间里,一张架子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心想那便是病人了。
“快让开,让我看看。”
裴绮罗听了忙从床边的位置让开来,望着大夫掀开了小树桩的眼帘看了,诊了脉后。
大妮看到大夫检查后的脸色不是很好,忙问:“大夫,怎么样?”
“别吵,让我好好诊断!”大夫开口很是严肃的不让人打扰自己。
裴大妮忙闭嘴,不敢再开口了。
那大夫又伸手在小树桩胸口前的那款淤青的四周按着,他每一下,小树桩就闷哼一声,他知道小树桩是喊痛,但他就是不住手,还是一圈一圈地按着。
“大夫,你能不能别按了,他很疼!”裴绮罗也忍不住开口打断大夫的诊断。
这回大夫真的停了手,他一脸严肃地扫了一眼裴家三姐妹,严肃地说:“这个小娃儿的肋骨应该是被踢断。但这不是最严重,最严重的是他的这根断的肋骨应该是插进了脾脏,如果不尽快让他的这根肋骨归位,后果很严重!”
裴家的三兄妹听了,脸上血色全无。
裴绮罗抖着嗓子,期盼地问道:“那大夫您一定有办法诊断好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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