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厂主一家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一个个都是忍不住张大了嘴,特别是那个中年妇人,此时正在心中暗自庆幸刚才自己并没有说太过难听的话,这个丫头,简直就是可以上房揭瓦的主呀!
众人再去把目光落到何东南身上时,目光中更是多了几分的敬畏,这样的人同样也不是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招惹得起的。
“我们怕了!”那几个混混听到老大都认怂了,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屁滚尿流地跑到了斐绮罗的跟前,就像是小鸡啄米般给她磕起了头来,刚刚进来的蛮横早已变成了此时的龟孙。
“知道错就很好嘛,”斐绮罗仍是冷眼看着眼的几人,“既然是知道错了,那姑奶奶今天我也不要你们的狗命——”
“绮罗,绮罗,不好了不好了……”只是,斐绮罗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从窑厂外又传来了一个急切的叫喊声,紧随而来的就是一辆被驾得跌跌撞撞的驴车冲进了院子里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就涌上了心头,让斐绮罗一双秀眉拧成了麻花,直直的把目光看向了从院外进来的人。
“二喜,是村里出什么事了吗?”
没错,赶着驴车过来的正是二喜,原本梳得整洁的头发已经变得凌乱,一身的狼狈,面上手上甚至是有一块瘀青,应该是在赶来的时候因为着急而从驴车上摔了下来。
“小树桩不见了。”二喜急急地从驴车上跳了下来,也顾不上自己周身的酸痛,便扑到了斐绮罗的跟前。
“什么叫做小树桩不见了?”斐绮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是在哪里发现不见的?”
“就在我家附近的那个拐角。”二喜说着颤颤巍巍地将一只布鞋递到了斐绮罗的跟前。
那正是大妮和赵翠柳刚给小树桩做起的新鞋子,斐绮罗一看见那鞋子,整个身子就禁不住地晃了晃,竟是连正死命扳着那坤爷的手是在什么时候松开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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