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送亲的队伍中一些人的谈话也是正好就飘进了耳中。
“你说,好端端的姑娘却要嫁给一个傻子,真是可惜了。”
“哎,那也是钟家没有办法,老钟那媳妇今儿个病成了那样,她要是不嫁给那个傻子,家里哪来的钱给她娘看病呀?”
“唉,不是说上次他们家那儿子送回来了人参给续的命吗?怎么没有见到效果吗?”
“哎呀,人参就只是吊着那一口气,让人死不了,可是那药方里可不仅仅是人参这一个药呀。找不起旁的药,再又没有钱请大夫,我看那根老参用完了,今儿个她娘那口气就算是咽下去了……”
斐绮罗在那里听着,心里也就跟着琢磨了起来,在这个偏远落后的大燕朝的边界之处,真还是处处皆都是这样的穷苦人呀,老百姓们没有几个是能过上舒坦日子的,她之前觉得她穿越到斐家已经是到了悲惨世界,而今看来,人们的日子都是如此的苦哈哈呀。不过这钟家,怎么就听着耳熟呢?
就是这么在脑子里稍稍一疑惑,也不知斐绮罗是怎么想的,在电光火石间,她竟然就想到了钟淼,想到了他今天在戏楼里离开前院时的那抹怨毒之极目光,就听她向前面的小飞打听道:
“小飞,你知道戏班里那个钟淼是哪的人吗?也是这十里八乡的。”
“喔,你说钟爷呀,原本他也是这乡里的人,喏,就是离斐姑娘所在的村子不太远,只翻过一个小山包就能到了。”
“喔,”斐绮罗听了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再多说,就听她跳跃式地把问题转到了连西镇这一边的婚庆嫁娶的一些礼仪习俗上:
“这边的姑娘出嫁了,都是挑着这么个将近傍晚的时辰才被迎娶过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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