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句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若是斐绮罗所要预期、绸缪的事情都能一一顺利地实现的话,那她就不仅仅是脑子好使,而且是走运得要逆天了。
又或许是那帮穿着夜行服的人同样也不想打草惊蛇,当觉察到这次的打更似乎是有些异乎寻常后,斐绮罗都还来不及再敲上第二次锣,就已经听到一声清脆的哨声响起,竟就这么鸣鼓收兵了。
一直小心尾随在斐绮罗身后的朱询一个前空翻,稳稳地落在了斐绮罗的身前,摊了摊手,做了一个很是无奈的表情。
“切,一点都不好玩。”斐绮罗也是觉得无趣,随即把那木棍和扁锣往上一扔,就听得“哐啷”一声,在这寂静黑夜中显得特别的响,几乎就是要划破了人的耳膜。斐绮罗缩了缩脖子,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看向朱询。
朱询也是无奈,更是明白自己拿眼前这个丫头是一点辙也没有,索性什么话也不说,伸手一揽,使劲一个旋身,便是带着她再次跃上了墙,两人继续往戏班的方向走了去。
只是,这次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回到了戏班呢?
一双诡魅的眼早已在绝密的角落窥视着这一切。
斐绮罗莫名地觉得浑身一个冷战,回身去看时,身后却仍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怎么了?”朱询问。
“没事,可能是这夜风寒凉,出来这么久了,身子有些凉了。”
斐绮罗又是警觉地往身后各个角落瞄了眼,最后仍是一无所获,这才硬是甩开了心头的那种像是被人偷窥着的不寒而栗之感甩了开去,淡淡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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