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冲着我们发笑。
伍小兰似乎还在做梦,竟然没有清醒。
我便不满地对着周围的蜉蝣们说:“你们别叫了,快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舒服吗?”它们不答反问,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什么舒服?”
“怀抱里面躺着个女人,舒服吗?”它们又问。
“舒服,舒服你妹!”我怒喝一声,“我的伤是不是好了?”
“是的。”它们回答。
“那好。”我说完就要放开伍小兰上岸,但又觉得不妥,于是便抱着伍小兰上了岸,然后在附近找了几件衣裳盖在伍小兰的身上。
接着我又找了自己的衣裳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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