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次我也不会例外。
这蜉蝣们之所以不说,恐怕是担心说出来之后我害怕了?
于是,为了让它们不要担心,我说:“没事的,我受得了。”
“真的受得了?”它们问。
“不就是受点苦受点累嘛,没多大事。”我回应它们。
“呵呵。”蜉蝣们冷笑一声,“其实,我们说得不是这个。我们要说得是,这疗伤的过程虽然短暂,但是却非常的舒服。我们是想要告诉你,接下来无论你到了哪里,都不要停留,要尽快往前走,直到看到了一个穿着茉莉花群的女人,你走过去亲她一口,这疗伤的过程就算是完成了。”
听了它们的话,我顿时傻眼了。
这哪里是疗伤的过程,分明就是享福的过程。
疗伤的结果竟然是以亲女人的嘴巴为结束。
这也太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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