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免贵姓高,”他回答,“是高家坳的土著居民。我们高家在这高家坳都生活了一千多年了。”
“一千多年?”我听后一怔,按照高家的小册子记载,也只不过是近一千年的水平,怎么可能会有一千多年呢?
也许老人只是说了个估计的数字,我不必太苛求字眼。
所有,我听后又笑了笑:“我来的路上听人说,你们和山的正面的高家本是同枝……”
“是的。”他回答,“不过,我们三家和他们早就不相往来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回答,脸色也没有开始那般和颜悦色,“早在一百年前,我们就不相往来了。反正,他们违背了祖先的遗训,我们不屑与之为伍。”
我听后还想继续问,不过他没有给我提问题的余地。
我还没有开口的时候,他便做了个手势:“好了,这事儿就甭再问了。时候也不早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他说完直起身子便走到身后的墙边拿出了自己的外套。
看着他一副下逐客令的样子,我们四个也不好再强留,所以便立刻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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