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解释，“我也是被你抓紧夜壶里面后，我才听到你说得话的。大师，其实我们生前也是可怜人，你就饶了我们。好不好？呜呜……”
“你们生前又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淹死在河里面？”我问。
“唉。”小葵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生前，我们都是圣水庄的村民，每个人死的时候都是如花似玉的年龄，个个都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们本应该有自己的夫婿，然后有自己的家庭，相夫教子的。奈何因为村里面一项祭祀，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祭祀？”我听后一怔，脑袋里很快就闪现出当日在滨海市郊外的肖家村遇到的祭海神的祭祀活动。当时采用的也是活人祭祀，莫非这里也是活人祭祀？
“是的，就是祭祀。”她哭丧着语气回答，“我们都被当成了祭品，呜呜……就是为了祭祀巫王大人。”
“祭……祭巫王？”我愕然无语，“刘安世不是说，这个村庄里的人都不是土著居民，都是从外地迁徙来的？怎么你们也要祭祀巫王？”
“我们若是本地的土著居民倒也罢了，”她叹气道，“可无奈我们是从外地迁徙过来的。大师，不知道你有没有感受，当你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安家落业的时候，你首先要做的是不是要祭拜祭拜这个地方的土地公、土地婆，恳求土地公和土地婆的帮助？”
“这倒也是。”我说，“即便是租房，为了安全起见，也会象征性地说客套话。”
“对头。”她说，“我听我爷爷说，当年先祖们迁徙过来的时候，纯属是因为这里山清水秀、鲤跃龙门，是一块风水宝地。但不曾想，刚一住下来，全村人就遇到了百年都没有遇到过的山洪暴发，全村两百多口人，被山洪冲走了一百多个人。唯独留下三四十个人苟延残喘。”
“在山洪暴发以后，有一个游方道士路过圣水庄。当时的族长大人请他看了看风水。那人说，我们在这里住是得罪了这里的本家了。要想以后能够太太平平地在此居住，每年都得向这个本家进贡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这样才能报的一村平安。”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李小雨插嘴道，“你们可以离开这个存在，在另谋出路。”
“当时族长大人也是这么决定的。”小葵回答，“但无奈的是，那游方道士说，我们已经得罪了本家，即便是走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索命。我们唯一的方法，只有进贡，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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