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先生，您刚才在跟谁说话？”
李小雨消失后，我一直不舍地盯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也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何九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听后立刻回答：“一个朋友。”
“我怎么没有见到？”何九不解地问。
我笑了笑：“如果你能看到了，那还需要我干什么？”
我说完站了起来。
此时，夜已经深了，很多居民区的灯也熄灭了。
原本灯火通明的滨海，也慢慢地步入了短暂的沉寂。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指了指地上的朱老伯和张贺的尸体说。
“人死为大，”何九说，“无论他们俩生前怎么斗，但都已经死了。所谓入土为安，他们俩的后事就交给我，不必再劳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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