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应了一声，尴尬地笑了笑。
跟李小雨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我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不然气氛挺尴尬的。
我只好问：“你在下面还好吧？”
“挺好的呀，”她笑着回答，“当冥界的鬼差虽然累了点，不过挺有趣的。”
“你变化挺大的。”我笑着说，“懂得知识也越来越多了。”
“没办法，”她依旧是笑着回答，“很快冥界就要对实习的鬼差做一个考核了，除了业绩考核之外，还有技能的考核，我不得不努力点了。”
“噢，”我听后应了一声，“以后如果你业绩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哈哈。”她听后乐呵呵地笑了一声，“我可不要。但凡我业绩增加，也就预示着人界会死一批人。我希望我永远都没有业绩，到时就说明没有人死亡，大家都过得快快乐乐了。”
“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说，“我也希望人们都能永生不死，可是这违背了天道轮回的规律。”
“唉，不跟你说了。”李小雨又笑了笑，“我看你的功力也增长了不少，已经可以突破进阶到下一级的捉鬼师了，怎么你一直不突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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