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干嘛打沈叔叔呢?”包皮也跟着问。
面对他们的提问,我感到非常的尴尬,脸上也火辣辣的。
我向着他们憨笑一声:“我刚才打的是脏东西,不是沈先生。”
“你……你敢说我爸爸是脏东西?”沈凌不满地走了过来。
“……”我无言以对,这真得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沈凌走过来的时候,我看到她手里面拿着一个单子,便转移了话题:“沈小姐,你手里面拿得是什么东西?”
“病情诊断书,”她回答一声,随后便把单子递给了我,“肝癌晚期,不过上面的名字并不是我爸的名字,而是一名名为‘醉书生’的人的名字。”
“醉书生?”我听后一怔,这世界上哪有这样名字的,这更像是一个笔名。
我接过沈凌手里的病情诊断书,发现上面的确是以“醉书生”为抬头的。
但凡去医院诊断的时候,都需要身份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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