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求死还说不定。”我说完右手便朝着我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冰凉的手打了过去。
啪——
右手打上去,我就听到了“啪”的声音。
“啊——”
但随之叫的不是他,而是我。
为什么?
因为我肩膀上的这只右手就好像一个病棒槌一样,我的右手打上去,反而还被它给伤了。
“呵呵呵呵……年轻人,你很天真。”沈国庆冷笑着说,这笑声极为阴寒也特别的冷厉,只有被鬼上身了的人才笑得出来。
“孽障,我警告你,把你的手从本大师的肩膀上放开。”我积聚了体内的力量怒喝一声。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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