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直说，而是跟我饶了个弯子。
她说了一个故事。
在二十二年前，那时候赵小陌还没有出生，当然我也没有出生。
那个时候，内地刚刚兴起南下打工的热潮。
在南下打工的人群当中，他们会称这个为搞副业。为什么是副业呢？因为他们认为在家劳作才是主业。所谓副业，也只是家里的事情闲下来后才会做的而已。
赵刚就是这一批人当中的一个。
只不过，他并非是南下滨海搞副业的农民工，而是下海的老师。
当时，赵刚二十四岁。
赵刚在南下滨海之前就跟赵芳认识了，而且两个人也领了结婚证，只是还没有要孩子。因为那个时候，赵芳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大夫说等赵芳的身体调养好以后才能有孩子。所以两个人结婚了差不多一年，一直没有孩子。赵刚倒也不觉得委屈，更不会埋怨或者责怪赵芳。
赵刚要南下，赵芳是赞同的。
不过，她以为赵刚会像其它人一样，在外几个月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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