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看着我说话，不是离间还是什么？”陈章反驳。
我听后一怔，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没有再面对着他。
我只好对着老张说：“陈章，我现在不对着你了，这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陈章说，“你也不能对着我二弟说。”
“呵呵，”我更是冷笑，“我若是不对着你们说话，你们又怎么知道我是在跟你们说话。陈章，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到底有没有坐过对不起兄弟的事儿，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屠海被警察逮捕一事，你有脱不了的关系，对不对？”
“不对！”陈章怒斥，“我怎么会出卖我三弟？你别乱说。”
“我乱说？”我反问一句，其实我自己内心是无比欢喜的，因为陈章的举动已经出卖了他。
我也更有理由相信他就是出卖了屠海的人。
换句话说，他其实是他们三兄弟中的内鬼。
“你都心慌了，我还是乱说么？”我故意试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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