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两家是世交,何必在乎这么多的条条框框!就听我的!”
吃完了饭,就照着常山所说,两坛酒、两只烧鸡,宇文灵还非要再买两只鸭子和两只烧鹅,常山拗不过他,只得随着他来。
二人来到了越人堂,“还是这股子药香味!”走入内堂,常山说道,“爷爷!爷爷!你看谁来了!”
正在伏案抄写这什么的常越人一抬头,看到了二人,心中大喜,连忙上前迎接。
“晚辈拜见常世伯?”宇文灵连忙失礼。
“世伯?”常山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你不也得叫爷爷吗?”
“山儿不得无礼!”常越人说道,“当年我与他父亲八拜之交,他当然得叫我一声世伯!”
“没事!咱们个论各的!”宇文灵拍着常山的肩膀说道,几人说说笑笑,拎着东西走进了越人堂后院。
圣水宫中江敢心从水里捞出了一枚蜡丸,用刀剖开蜡丸,打开纸团,上面写着一首诗:“金风渐利露珠团,雕鹗不容应不怪。已收滴博云间戍,到底还他地步高。”江敢心笑了笑,将那纸团丢入水池之中,转身离开。
一个身影悄悄的溜了进来,将那纸团捞起,又悄悄的离去,而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口的江敢心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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