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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直,太阳渐落,正午已经过了许久。
塔克拉玛旁的客栈里,悠哉喝茶的少年猛的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哪个家伙惦记着小爷。”
布衣少年骂骂咧咧的从藤椅上站起身,找到水胡乱的抹了把脸,然后呆呆的望着窗外。
“压制不住了。”
唐尘声音有些沙哑,情绪不高。
藤椅旁站着一个青衫少年,头戴九阳巾,太极纹路的玉石将黑发牢牢的扎在一起,腰间别了一把剑,鼓柄龙纹,脚着一个道靴,上有云朵的图案。
道袍少年翘起一根剑也似的眉毛,神色有些凝重:
“打得过?”
唐尘心虚:“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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