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毒过后,李芹芹脸上的黑素已经褪去,但由于抽血太多,她的神情反而更加虚弱了一些。
张明浩守在病床前,搓着她细腻的小手,悲痛中几乎衍生了绝望,“解药?可又该去哪儿找解药呢?”
李元贞靠着窗,点上一根烟,反问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华夏三大邪术’么?”
张明浩苦涩道:“你别卖关子了,我恨不得现在1秒都不耽搁。”
李元贞说道:“那个恶童养毒蛇为己所用,应属于‘蛊术’一种,只要找到蛊术高手,说不定就能解开李芹芹的毒;
蛊,盛行于西南地区的苗疆一带,虽然现代化社会已经淘汰掉了很多民间蛊术,但我相信在古老的苗寨里,一定会有传承者。”
“好!我马上就去订去西南区的机票!”张明浩当机立断。
李元贞摆了摆手,“不着急,等李芹芹醒来了再说,咱们必须把她带着一起去。”
“秦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打住打住,男人之间不需要说那些肉麻的话。”李元贞笑了笑,掐灭烟头,“好了,我也该回家了,毕竟要出一趟远差,怎么也得跟家里人交代一声。有啥问题给我打电话。”
说罢,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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