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之中看不见情形,白鹭也不敢胡乱出手,先是听见了一声刀刃锵鸣的声音,后又听见仿似潮鼓闷响的声音传出,恐怖的威势突然爆发,白鹭心切疾呼:“小屁孩,你怎么样…?”可是耀眼流光之中并无人回复。
小鲤鱼和车前始终旁观,赵牧灵的身影虽然已经消失在流光之中,但是小鲤鱼依然不慌,车前却‘畏首畏尾’,紧缩着脖子,长气粗喘,小鲤鱼长尾啪地一声打在车前头顶,车前又才挺直身躯,把小鲤鱼高高拱卫在头顶。
“之前在湖底,就是这一拳…?”车前低声询问,又畏又惧。
小鲤鱼满脸得意,哼哼笑道:“那一拳可比这厉害多了…!”
流光散去,赵牧灵依旧立在原地,而不欢不弃两个男子却后退了近百步,三人都一动不动。白鹭心惊肉跳,急步跑到赵牧灵身边。
赵牧灵身上气势未散,执刀的右手哐哐摇动,右肩之上只见一道血痕从肩上竖直连到胸前,正好和赵牧灵手中之刀的刀背纹丝不差,看样子,是赵牧灵以肩膀抵着自己的刀背造成的。而赵牧灵左手握拳横在身前,拳握沉稳,手臂纹丝不动。
白鹭也没有看清始末,此时只恨自己没有金玲儿的那双重瞳,赵牧灵一动不动,白鹭也不知赵牧灵究竟伤得多重,眼见赵牧灵右肩上血水缓缓沁出,滴滴答答凝成一股血线滴落在地,白鹭为了不示敌以弱,及时侧身挡在了赵牧灵身前。
事实上,赵牧灵伤得倒并不重,只是为了应对庄不欢突袭而至的一拳,赵牧灵也以左手出了一拳,一拳抽干了体内接近四分之一的精、气、神,一时缓不过来,再加上庄不欢和庄不弃两人同时而至的力道恐怖太甚,硬接下来之后,致使四肢麻木,所以才无法动弹。其实,真正的伤就只有右肩上一道而已。
赵牧灵和庄不弃刀刃相对,本来还能勉力势均力敌,然而庄不欢一拳也到了面前,赵牧灵不得不同时阻挡两人,和庄不欢一拳相对致使上身突然泄力,庄不弃双手用尽全力挺刀,赵牧灵单手握刀不敌,只能以自己的右肩抵住刀背,这才和两人打了个不相上下,但也难以幸免留下了一道伤。
交手只是片刻,但是赵牧灵看得出来,庄不弃确实已经拼尽眼下金丹境的全力,是真的想杀死自己,但是庄不欢始终只出了一只手,要是庄不欢双手齐出,他背后那把刀肯定早已经插进了自己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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