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灵眼角温热,满脸都已经被雨水打湿,细细体味着这场细雨甘霖,再没有彻骨之寒的雨水,是真正的甘霖,不仅能使山河润泽,赵牧灵也从雨水之中感受到了新生,对于赵牧灵来说,这也是自己人生的一场甘霖,破壳萌芽,脱胎换骨,就在今朝。
“姐姐,你快看哪,这才是真正的山河,这才是真正的家乡……!”赵牧灵一脚踩在船头,高声呐喊,山河静听。而时,从北方向南倾倒的雨幕之中风声大作,将赵牧灵的话声吹遍天地之间的每一个角落。
大喊一通之后,赵牧灵顿觉神清气爽,一时郁气都被雨冲散,风吹尽。小鲤鱼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木人见状,赶紧又向老怪使眼色,老怪赶紧走向前,指向两岸说道:“你们说,这条河和长明河到底谁哪个更宽,哪个更长…?”
木人搭台,老怪唱戏,木人又赶紧捧场,说道:“长明河落向人间之际,我已经流落到了这三洲山河,未曾有幸领略过长明河的风光,不过在千年之前,我曾经远远瞥见过昆仑山,见之生怖,望之畏寒,我想,应该还是长明河源远流长,更加壮阔吧…!”
小鲤鱼在一旁使劲憋笑,忍住不言,因为小鲤鱼和赵牧灵心意相连,曾经借助赵牧灵见识过长明河,但是小鲤鱼就是不说。
老怪拿出一副为理明言,无所畏惧的样子,又斩钉截铁地说道:“树祖前辈,这可就是你说错了。”
木人五官不显,未见生气,满脸不信的模样一睹显然,反问道:“喔…?你有何凭据?赶快说来与我听,不然我定不饶你。”
小鲤鱼高兴得紧,两只鱼鳍化作两双肉嘟嘟的小肥手,使劲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道:“看来是我这条河太过壮观,连这个朽木老家伙都瞠目结舌了。”
老怪铁骨铮铮然,不见一丝害怕,反而向前挺进一步,大声放言道:“如果论峰险山高,如今这片山河确实比不上昆仑山。可是要论水之流长,长明河必然是不及眼前这条河水的。”
小鲤鱼满脸傲然,脸上的笑容再也憋不住,嘻嘻笑出声来。
木人也向前逼近一步,质问道:“到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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