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汤瞠目结舌,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满怀抒愤、义正言辞,竟然全都是对牛弹琴,不过倒确实是因为自己念及公子,所以言语时只管由心,才没有顾及到众人听不听得懂了。
在米汤正欲解释之时,站立的三人之中最先说话的那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趴在米汤面前哀泣嚎声不绝,又有许多目光斜眼看来,那一片木然的眼神中竟然都有丝丝怜悯之色。
依旧站立的两人之中,另外一人舌尖打架,望天吼道:
“反…正都要…死,
“再…求他又有…什么用。”
地上一群一直跪伏在地上的奴人因为米汤最后所说的那一个‘死’字恐惧入心,本来已经颤抖不停,听着跪在地上那人的嚎哭之声入耳,闻见站立两人的决绝之言,亦有人开始低泣起来。
只不过那哭泣之声极为奇怪,好像是鹦鹉学舌一般,虽有哭声,但是高高低低极不连贯,就像是才刚刚学会哭一样,哭得极不痛快!
米汤知道,那是因为这些人被压抑的太久,已经被训练地无法表达自己的情感。
看着面前这群人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依旧还以为自己要杀他们,米汤感觉到自己心中那种无力之感渐渐被他们的哭声冲淡,而且竟然有一种喜悦,至少现在他们已经知道哭出来了!
最先言语的那人趴在地上极力嚎哭不止,终于能够言语,有一句话伴随着嚎叫之声脱口而出,凄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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