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也不能有一回尊严?
“难道你们这一辈子不想再做一回人了?”
大堂之上,那两截玉笔被摔落在地上,毛尖一端落地停下,而另外一截玉笔的笔筒落地滚跳起来,玉石金锐之声叮叮咚咚响起,一群奴人终于有了动静,一个个人低头斜眼,眼神畏惧,都看着那一截滚落的笔筒,但是却还是没有一个人和米汤言语一句。
一个个奴人无论男女都穿着一色服饰,跪在地上的身形皆是一致,始终规矩,众人所望只有那被毁去的半截笔筒,一个个木然无神的眼神中渐渐变得畏惧无助、渐渐变得绝望疯狂,不断有人的身体瑟瑟颤抖起来。
“看吧!
“你们还是怕死的吗!
“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呢!”
屋子里一众奴人约莫有数百人头的样子,虽然不断有人因恐惧临头而颤抖,但是没有得到主人允许,依旧没有一个人敢离开原地一步,更没有一个人言语一声。
此时米汤的童子嬉笑之声在众人耳中心中宛如催命魔音,此时众人对米汤的畏惧更要比面对此处府邸的主人胜过无数。
那一截被米汤故意弄断的笔筒现在已经成了众人的杀身之祸,众人皆知,等到府邸主人回来之后,所有人皆难活命!
然而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那刻在骨子之中的规矩、奴役、刑法,还是将众人的人性、甚至是冲动都死死压制住,或者是说让众人感受到了无比沉重的恐惧,那些恐惧是动辄获咎的生死之忧,让众人心不敢想、身不敢动、口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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