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鹚看着四下跪伏在地上的侍者,如同是被驯服的牲畜一样,似乎已经没有一点人的情感,竟然没有一个人为刚才死去的女子哀伤,似乎都已经把那个女子忘了!
如果说这些侍者是因为恐惧不敢流露出任何情感,不敢不守规矩,那尚且情有可原,可是还有一人却好像是真正的没心没肺!
“王狡,刚刚你能救她对不对?”
刚才一场风波,王狡始终一言不发,眼都没眨,直到现在都还是在一直喝酒。卢鹚言语之中火气盛怒,声音响彻整个大堂之中,而王狡还是不为所动。
“你以为你家大势大就了不起了吗?”
见王狡根本不理睬自己,不知为何,卢鹚怒中生羞,随手将自己案上用以装饰的玉珏扣下一块朝着王狡的背心射去,两人之间距离极近,刹那之间玉珏已经将要触及到王狡的外衣。
“鹚儿,不可,赶快住手……”
卢鹚怒火之下随手而出,见到王狡即将受伤时才有一阵悔意觉悟,耳畔只听见一个老人熟悉的声音疾声呼至,可是为时已晚。
而王狡尚在安然无恙时,卢鹚却还要更先一步感到浑身冰凉,只听一个陌生的老声在耳畔言起说道:
“自己满心花痴害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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