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再一拜道:“正是家师,此次前来,家师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见那人久久没有说话,道姑便又拜了两拜说道:“前辈若无要事,晚辈这便走了。”
正欲起身,又听闻那汉子道:“你师傅倒真知我心,知道我不打女人便把你派了来,还这么多礼,他倒真是教的好徒儿。”
年轻道姑一拜又道:“师傅说了,见了前辈需得这般有礼,前辈一见我是女子,就不会和我计较,如今看来,前辈和师傅真是心心相印。”
千姓汉子一声冷笑,道:“哼,心心相印倒不至于,不过他能在此陪我一百年,时时切磋倒不寂寞。今日,你可以离去。”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池边众人俱是满头大汗,紧捏气门,随着年轻道姑一次次朝着那个汉子伏拜,随着抱着王门的那个男子伏拜间,已经晕厥的王门面门上也呈现出阵阵痛苦神色。
年轻道姑拜了三拜,其后众人也拜了三拜,各人才走出了观外。
可怜那薛羽现下还尚自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赵牧灵不知为什么刚才自己突然一拳打出,观中之事接二连三,变故频出,也不知该从何问起,这时看着那个千姓汉子更又觉得陌生三分,再一看这一丈观小小的天地当真是容不下这个汉子。
在这一阵呼吸之间,赵牧灵四肢渐渐恢复了六七分力气,捡起地上一个断成两截,散发着幽光的东西,两截合起来长三四寸,触手生温,不知是何人丢弃。
“我这小小的道观是不是很热闹?”汉子双目紧闭立在檐下。
赵牧灵慢慢走过去,这才发现天地殿另一扇破了个大洞处的门板前,门槛上堆着十几个颜色各异,华美异常的小袋子,都是鼓鼓囊囊,其中一个金线穿织、明珠点缀,和地上躺着的少年所穿的服饰相得益彰,看来其他的应该就是那道姑为首十二人的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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