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我拖着残身游走天下,为了保住一条命将九洲有头有脸的门庭都得罪了大半,树敌无数。
“有时候真的想就此了结了自己,免得再多增烦恼。可是身怀国仇家恨,老天却又让我一次一次活了下来。
“我也总是不甘心想要看一看老天要把自己这满腔仇恨往何处安排,想要看一看他究竟还安排了什么苦难等着我这个无家可归之人。”
听完米汤一番肺腑之言,赵牧灵感同身受。
自己又何尝不是以将死之身辛苦活到了现在,老天爷又何尝不是偏送了自己诸多的苦难,姐姐去世后,自己又何尝不是无家可归。
毕竟只有家人在的地方才能算得上是家。
米汤言语一振,又说道:
“到了此处之后,再回故乡,终于了却了我一桩心愿,再见公子,得知尚有故人在世,我终于知道这么多年的苦难没有白受。”
赵牧灵想起那天和米汤初次相逢时的场景,他说自己‘一窍不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
“什么叫‘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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