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铃铛声响,看到正屋门口站着个女子,竟然还是一丈观那个女子,小胖子站在院中就不敢再往前走,只是呆呆看着那个女子,提防她随时扑出来咬人。
因为爷爷说女人都是母老虎,惹不得,何况她还是一丈观出来的母老虎,心想着我还是离她远一点。不过她瞧着挺好看的呀,这么好看为什么会咬人呢?
赵牧灵从厨房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荷叶包裹交给小胖子,小胖子在身上这摸那摸总算摸出五枚钱交给赵牧灵,扭头就要跑,赵牧灵赶紧拉住他,还了三枚钱说:“今天有事耽搁了,没做糖酥和果子,这些是昨天剩下的,就收两枚钱。”
小胖子也没听清赵牧灵在说些什么,接过钱转头就跑,跑到院墙外才稚气喊道:“你自己多保重,当心她咬你……”后面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声音已经听不到了,看来人已经跑到了远处。
赵牧灵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着炎霜华。炎霜华一声冷哼,气呼呼的转身走进屋内去了。待赵牧灵也走进屋内,只见她拿着酥糖吃得正香,却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
赵牧灵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右边的堂屋,已经锁上了六年的门簌簌落下缕缕灰尘。
看着门口呆立的身影迟迟不敢迈进屋内,炎霜华嘴里包着大口糖一时也不敢出声。于是,室内无声。
良久,少年目光闪烁,抬起头走进屋内。炎霜华满口酥糖都化作糖水,香甜甘美。
屋子并不大,一个柜子和一张光板的床而已,早已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赵牧灵走过,地上只印出了七八个脚印,却已经走到了屋子的尽头。
六年前就在这个屋子里,少年和姐姐做了人生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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